罗伯特躺在椅子上休息,杰夫和格雷爬到亭亭的面前,一面看着卡奴像玩下流的妓女般对我的妻子,一面要她口交。亭亭一直这样被操,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她美丽的脸上,她36C的大乳房随着人家的抽插不停摇摆。
卡奴的阳具十分粗壮,我敢肯定他一定把亭亭的阴道撑得满满的,甚至可能会弄伤她,不过没有人会关心这些事,她在那里只是个精液的容器,来满足我们的性欲,这是她唯一的工作,她不得不忍受它。
卡奴已接近爆发的边缘,冲刺越来越猛。他已准备好射出他今晚的第一泡精液。所有人看到这淫乱的一幕,都显得相当兴奋,他们就像交配期的野狗,等待轮到自己上那母狗的机会,而我的妻子,就是那条发情的母狗。
卡奴像疯了似的大声呻吟,多插三下之后,他把肉棒抽出来,把一波波黏糊糊的精液不断射出,铺满了亭亭雪白的背脊和臀上。他把亭亭身上的精液当作润肤液般涂满全身,柔软的肌肤在男性的精华液滋润下,在发出油亮的光辉。
杰夫已经等得太久了,上前把亭亭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就这样男上女下的把肉棒插进去。他起劲地干着我那好色的妻子,整根抽出来,再一下插到底,亭亭最喜欢我这样插她,不禁放声大叫。
杰夫问:「淫妇,你喜欢我这样插你吗?」
「太喜欢了!插我……不要停……继续插我……」她像母狗般哀求着。
杰夫又问:「你喜欢我们在你老公面前狠狠地轮肏你吗?」亭亭望望我,像失去理智般喊叫着:「对!在我老公面前好好干我!让他看看别人怎样操他的淫妻!」她又喊道:「把你的肉棒插深一点……插到他没到过的地方!」杰夫继续用力地抽插,满意地说:「小淫妇,你想我射在哪?」亭亭以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把热辣辣的精液全给我,你爱射在哪都行!」亭亭的淫语就像引爆炸药的火星,让杰夫到达了极限。他吼叫着:「贱货,张开你的口!」说毕便提着那像毒蛇般的大棒,扑过去亭亭的脸旁,把龟头插进她的嘴。他像疯了似的叫嚷:「给我咽下去!在你老公面前把我的精液全部咽下去!」我看见亭亭一直在吞,可是杰夫的精液有如缺堤般不住涌出来,有不少白色的液体沿她的嘴角流出。待杰夫射完后,亭亭抓住他半软的大阳具,用自己的脸摩擦着这根大肉棒,让它沾满了从嘴角流出来的精液。
她微笑地看着我,同时把那根沾满了精液的肉棒整根放进嘴里吸吮,细细地品嚐着每一滴精液的味道。当那根阴茎离开她的口时,上面所有的液体已被舔得乾乾净净了。
我的爱妻现在已经变成一只为性爱而生存的母狗,为了得到主人的精液,她愿意做出任何下贱的事。面对着这个淫妇老婆,我不但没有生厌,反而更加喜欢她。她越是听她主人的话、表现得越是淫荡,我便越爱她。
现在只剩下格雷还没有享受过亭亭的美体。这次派对是他策划的,可是人人都爽过了,他却只有呆等的份儿,看来已经很不耐烦了。他把杰夫推开,骑在亭亭的身上,把坚硬的肉棒插进亭亭那仍未满足的浪穴,抚摸她满是香汗和精液的身体。
他越干越快,咕脓着、呻吟着,又狠狠地插。突然,我看到让我魂飞魄散的事──格雷的阳具是赤裸裸的!他竟然没有戴保险套!它在我的面前直接就插进我爱妻没有保护的阴道里,肮脏的大棒与小穴内的软肉互相磨擦着,发出淫秽的吱嘎声。
我本能地惊呼起来:「格雷!保险套……」
格雷继续用力插,厉声喝叱我道:「放屁!我有答应过你要用保险套吗?」我无言以对,格雷把阴茎抽出来,龟头抵在亭亭的阴核上磨擦,淫邪地说:「你大可以问问你好色的妻子,是不是要我停止?」在我可以说话以前,亭亭已不断尖叫:「好哥哥,不要停……请继续……」格雷继续用龟头逗弄亭亭挺立的肉芽,说:「告诉你的好老公,你想我继续做什么?」亭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淫浪地哀号着:「老公……我要格雷干我,好好的干我!」她一面说,一面扭动蛇腰,好像想把格雷的肉棒重新吞噬似的。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说:「他没有戴保险套,你可能会怀孕的!」她紧紧拥抱住格雷,双腿交迭在他背后,用力地夹住他,用动作催促他再插她,并用坚定的语气说:「我是个淫妇,我要男人不停干我,只要他肯把精液全部给我,他爱射在哪就射在哪。」格雷满意地边笑边说:「你听到了吗?是你老婆求我干她的!」他长长的阴茎再次挺进亭亭的骚洞。
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思绪十分混乱,眼睛只懂一直看着那根赤裸裸的大肉棒在我心爱妻子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反覆想着亭亭的话,难道就算格雷在她的体内射精,令她怀孕,她也不会介意吗?我迷惘地看着她,她脸上那陶醉于性欲之中的神情,已经告诉我她并不介意被人干到怀孕,她只一心想要更加多的肉棒和更大量的精液。
「我该阻止他们吗?」、「格雷真的射进去会吗?」、「要是亭亭怀了别人的孩子怎办?」……一连串的问题,不停涌进我的脑海。
就我所知,之前她的男朋友都是戴套子干她的,亦即是除了我以外,从来没有男人在亭亭的小穴里射过精。但最要命的是──今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如果我不阻止他们,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可是我的双腿,仍然没有走上前的冲动;我的嘴巴,仍然没有喊停的意图。为什么呢?我发现自己的内心正不断交战着。
冒着受孕的危险,让别人在娇妻的子宫深处射精的想法,似乎已引起我潜藏思想深处的原始欲望。我一直希望亭亭可以表现得像个妓女般淫乱,这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事比被陌生人干大肚子,怀了一个不属于她丈夫的孩子更下流、更淫乱?
人们常说男人是由肉棒主导思想的,换了是平时,我绝不认为自己会允许人家在自己的妻子体内灌精,甚至让她受孕。但现在我的性欲已彻底在燃烧,什么荒淫污秽的事都会轻易接受,因此,我正期待事情的发生。
格雷看来越插越爽,像疯了般向我们喊叫,要我们按住亭亭。卡奴拉着亭亭的双手,把它举到她的头上,杰夫和罗伯特各自抓住她的小腿,把它完全张开。
格雷好像很想吃了亭亭,他用力地插,好像要将她的阴户撕开两半,「拉开她的腿!帮我打开它!我要射死这个贱货!」他一直吼叫着。亭亭看上去像个破了的布娃娃,被他肆意地蹂躏。「按住这个妓女,按住她!我要把精液射进去!全射进去!」亭亭也像疯了似的尖叫着:「好好的射!全射在我里面!在我老公面前把我的肚干大!」格雷一面咆哮,一面用热辣辣的精液填补我的老婆的子宫。亭亭眉头紧皱、嘴巴将开,可是却叫不出半点声,紧紧地抱住他,享受着被别人射在体内所带来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