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后,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仿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么?”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么?”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酥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么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阳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就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用心点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阳具,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教了你这么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龟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张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细学着,待会儿就换你了。”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来。
“也该差不多了。”张福自言自语,推开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的……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一掌击在玉芳的后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后背,说道:“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肉棒来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说了……”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炙热的龟头顶在水笙紧闭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于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的浮现了那个面容……不是父亲……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张福才刚顶进龟头的一半,就感到极度的紧密,不由得舒爽得叫了出来。正要奋起全身之力长驱直入,就听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
大事不好了!”接着三个手下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里,见到房内的景象,又忙退了出去,不停的说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杀上门来了!”
张福被这么一搅,什么兴致都没了,抽出阳具,匆匆的穿好衣服来到屋外,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说话之间,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个个浑身是伤。
“莫少风……莫少风杀上门来了!”
“什么!”张福大吃一惊,叫道:“拿我的家伙来!叫所有的兄弟们上!”
张福接过手下拿来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进到前堂,只见莫少风如神将一般的威风凛凛,拳打脚踢,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过的三招的,挡者披靡。
张福见状,大喝一声,大砍刀向莫少风直劈而下。莫少风长啸一声,双掌运劲一并,把大砍刀夹住,脚下鸳鸯连环踢在张福的胸口,踢的张福向后飞出,口中鲜血直吐。
“张福,今日你恶贯满盈!”莫少风脸色突然转为紫色,又变为青色,瞬间又呈红色,如此连续变了三回,右掌击在张福的天灵盖上,只听得骨头碎裂声,张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滩泥般的软倒在地,一命呜呼。
“好一招‘霹雳手’!”莫少风回过头,见妻子凤菲扶着一名昏迷的少女从后堂走了出来。
凤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雳手终于大成了。”
莫少风笑道:“让你瞧见了。她是谁?”
“你不认得她?”
“我该认得她吗?”
凤菲道:“亏你还放话别人不准动她,说什么‘欺犯她者,就是与风虎云龙为敌’?”
莫少风喜道:“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儿?”
凤菲道:“正是。你从前没见过她吗?”
“有是有,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她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凤菲笑道:“却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小女孩变成了大姑娘。”
莫少风道:“难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来竟落在张福的手里。我早就想挑了黑石寨,只不过一直分不开身。”
凤菲道:“还好我们来得及时,她的清白总算保住了。”
连城诀外传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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