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奴隶的回归第五章

  好象有段短暂的空白,又象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等我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主人拥吻在怀里,下体也被主人清理干净,隐隐还记得主人把那抹鲜红的血迹拿给我看,作为我被她征服和占有的见证。激情过后,主人变得温柔多了,并给予我后续的爱抚,就象一个征服者给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赐。此时的我则感觉非常复杂:委屈,悲哀,而那种隐秘的,不可名状的快感也再次浮现,难道这就是奴性唤醒的标志吗?主人用手指抚着我的鼻尖说:”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也会善始善终,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合格的奴隶。主人可不是白叫的,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可要好好听话哦!“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晚餐之后,主人和佣人们在大厅里闲聊,吩咐我给大家端茶倒水,之后又让我跪在大厅正中央,而她们则散坐在周围,悠然自得地议论着我,交流着调教我的构想和方案。那个年纪最小的佣人小王笑嘻嘻地问主人:”小姐,你新收的这条母狗资质如何呀?“主人微微一笑,慵懒地说:”它呀,主人不调教就故意犯贱,天生的骚母狗。“”咯咯……看得出来。“女人们一起嬉笑起来。小王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眨着眼睛继续说:”它不是母狗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它吠过呀?名不副实嘛。“”也是啊,“主人会意而狡黠地一笑,冲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我不情愿地慢慢爬过去,屁股上早挨了主人一巴掌:”这么慢吞吞地,欠调教!来,坐到我腿上来!“我不敢怠慢,连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腿上与她面对面。”贱母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着严厉,令我腿发软。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道她这个决定绝不容违逆,可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学狗叫,那是从小到大都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只要我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我彻底放弃了”做人“,成为一只真正的人形母狗。我犹豫着,嗫嚅着,脸涨得象要裂开一般,怎么也叫不出口。”啧啧,看看这条贱母狗,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主人斜睨着我,嘲弄着对佣人们说。”佣人们也嘻嘻哈哈地附和道:“哈哈,母狗还学人扮高贵哟!”“它就是欠调教,小姐你可不能宠坏了它。”.“张姐,你去把雪燕牵来跟它的同类打个招呼!”主人吩咐道。不一会,张姐就从屋外牵来一条体形硕大的雪白藏獒。“过来雪燕!”主人冲白藏獒招招手,那藏獒走到主人面前,呜呜低吠着摇尾巴,看得出对主人非常忠顺。“来,跟你的姐妹打个招呼吧贱母狗。”主人按着我的头转向藏獒命令道:“吠两声,叫声雪燕姐姐。”张姐也在一旁提醒:“它是主人的忠狗,你是主人的贱狗,你比它还贱,快给你的雪燕姐打声招呼!”“咯咯……”这话又引来一阵嬉笑。“快吠啊!”张姐催促道,藏獒似乎也看出了我地位的卑贱,冲着我“嗷嗷”地嚎叫起来。“再不打招呼,当心它扑上来咬你哦!”张姐威胁道。“快吠啊!吠过就没事了!”周围的女佣也纷纷催促。“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以后作母狗的日子还长着呢!”主人抚着我的背柔声劝慰:“来吧,跟你的姐妹打招呼”,主人牵着我颈上的链锁,按着我趴到雪獒面前。我绝望了,看来这一步非迈不可:“汪汪……”我轻声地学着狗叫,眼睛看着地面,羞得不敢抬头。“乖!”主人拍了拍我的背鼓励着:“不错,有进步!”“汪汪……”“叫大声点!抬起头来看着它!”“汪汪……”“再叫大声点!”“汪汪……”“不行!拿腔捏调的,哪象条母狗啊?”佣人们递给主人一条皮鞭,主人一边调教我学犬吠,一边用鞭子抽打我。就这样,我和那条藏獒相对着吠叫,而周围的女佣们则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交头接耳地议论我:“果然是母狗本色呀!”“天生的母狗!”“不对,是天生的贱母狗!”“哈哈哈……”“你们看,它还脸红害羞呢。”“明明是条母狗还学人害羞。我敢打赌,它下面肯定湿了!”“是吗?摸摸看!”一只手从后面伸入我两腿之间摩挲一会又缩了回去,只听见小王的声音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它下面都湿了也!”“是吗?看看……哈哈,它真的流了好多水,果然够骚够贱!”这时我才发现,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令自己的身体有了莫名其妙的异样反应,居然有了兴奋唤起的感觉,天啊,难道我骨子里真有那么淫贱吗?这个发现令我的自尊心再度受到沉重的打击……

  ,

  主人也笑眯眯地把手伸到我的那里揉动起来,边揉边说:“看来它还真是需要这样的鼓励,来,继续吠啊。”于是,主人一边调教我的下体,一边训练我学狗叫,我的意识随着主人手指的揉动又一次变得模糊起来。极度的刺激令我慢慢忘掉了自尊,忘掉了羞耻,迎合着主人的调教,吠声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象一条真正的母狗,我,真的成了一条人形犬……犬吠调教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然而我这一天的苦难还未结束,最后一关灌肠等着我。主人叫张姐先牵着我去洗干净。张姐把我牵到浴室里,让我分开双腿趴在地下,又打来一盆温水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海绵蘸着温水打湿我的下体,然后擦上香皂,轻轻搓揉捏弄起来。我不知道灌肠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名字感觉很可怕,便忍不向张姐探询:“张主,奴婢能问您一个问题吗?”“什么问题?”“灌肠……灌肠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说:“灌肠呢,就是用针筒把甘油或者水之类的液体从你的肛门注射到你肚子里去,如果主人想折磨你,还可能在液体里面加上醋或者辣椒水之类的刺激性物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一听,吓得忍不住又想哭,而张姐看着我恐惧之极的样子,不但毫无怜悯之色,反而脸上又浮现出她惯有的凌虐快意。她的中指也涂满香皂插入我的GM做抽送。经过一段酸涨的时间后,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慢慢地失去滞碍。大约帮我揉弄了十来分钟,张姐又换了盆干净的温水给我清洗,她抬高我的臀,海绵蘸着温水从后面挤下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先翻开我前面的花蕊捏弄清洗了一番,之后又为我洗净后面。清洗花蕊的时候,温水从高处滴下,滴在花芯上又热又痒,只弄几下,我就觉得飘飘然了。灌肠的前戏做到差不多,张姐才牵着我来到大厅。女佣们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神色,似乎盼着这施虐的大戏早些上演。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盆子,一瓶甘油,一个粗如儿臂的针筒,针筒前端则是一截橡胶管。看到那个可怕的针筒,我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真的好怕!

  张姐把我牵到盆子面前对主人说:“小姐,已经清洗干净,可以给它灌肠了。”“好,辛苦你了张姐”,主人款款踱到我身边,用脚踢了踢我的两只脚踝内侧,又挑了挑我的臀部,命令我把腿再张开些,把臀部抬高些,然后把盆子塞到我的身后。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身边的佣人说:“去拿面镜子放到它面前,让它呆会好好欣赏下自己的贱样。”“是,小姐!”一个女佣快步离去,不一会就拿了一面半米见方的镜子进来,放到我前面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从镜子里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窘态:脸色苍白,既害羞又害怕,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我周围的人却一个个都笑嘻嘻地打量着我,那目光就象猫戏老鼠一般。主人开始蹲下来打开瓶子用针筒汲甘油,只听见嗤嗤的声音,我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阵阵地缩紧。主人的目光偶尔与我在镜中相遇,冷酷中隐隐带着兴奋的快意,让我心头发冷。终于,满满一针筒甘油准备就绪,主人把橡胶管套到针筒上,一手持着针筒,一手引着橡胶管向我的GM探进来。橡胶管的头部是个圆球,蘸着甘油很容易进进入了我的腹腔。之后,一股凉意在我的肚子里荡漾开来,甘油开始一点点注入我的身体,.虽然张姐给我做过前戏,但我还是非常紧张,因此注射不是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