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拿为何令人妙不可言欲仙欲死第一章

  有天下午去雅美佳休闲中心spa,当然选了艾美,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很好,所以就“返煲”她,她看到我,还认得我,就先来个热情的拥抱,然后就拥吻。

  过后再一起去洗澡,洗完就回到床上准备开工。

  艾美喜欢说别压我的乳房

  无可否认我是个色狼痴汉,拥吻,渣波,舔乳头,舔腋下,舔阴蒂,样样齐全,舔阴蒂时,艾美很快就有水了,就手指先来插下,看她感觉良好就继续了一会,过后就轮到她服务我了,s.o.p 的舔乳头,过后就舔龟头,舔蛋蛋,舔肛门,再来口交一下,就带上安全套了。

  开始以男下女上,抽插,摸胸,狂渣乳房,过后就狗仔式,狂插,渣胸,燃后差不多了,就换她躺下,给她舔阴蒂以便让我的小弟弟缓和射精情绪,过后,就男上女下狂抽插,狂吻,吻嘴,舔耳朵,舔乳头,吻,吸,轻咬胸部, 加快抽插速度,嗨了,射精。呜。爽。

  她身体抖了几下,我猜她高潮了,她是我嫖妓生涯中第二个出现高潮的小姐,这不容易啊,过后我们就紧紧的抱在一起,“鸡鸡”开始软了,就拔出来,她不像其他小姐,一知道你射了,就马上推开你,她不会,拔出来后就小心的帮我拿出套套,用卫生纸察乾净鸡鸡。

  过后我们再抱着接吻一会儿,然后抱在一快休息,她还很顽皮的摸我胸跟鸡鸡,我就亲她,嗅她头发的香味,可能她感觉我疼惜她,就把我拥得更紧了,休息了一会儿,她玩弄的鸡鸡突然慢慢的硬了过来,我就开玩笑的假假要插进去,结果她却点点头表示可以,而且还是用很暧昧又害羞的眼神,结果我居然完成了5秒钟的思考,就要插进去,但没有湿,我就慢慢的插,慢慢进,结果10秒都不用就湿了,插进去后,才来后悔,害怕,也不懂会不会中艾滋,因为带着害怕的情绪,结果居然早泄了,前后不到3分钟,马上拔出来射在她的肚上,整个抽插过程都很温柔进行,因为害怕插出小伤口。

  过后就一起洗澡,穿衣,她送我出去时是紧紧的抱着我,到门口时都不舍得放我走,还抱抱吻吻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我走,感觉她眼睛就快流出眼泪了,这可是我嫖妓人生中的头一次,跟以前的小姐所谓的依依不舍,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应该还会分。

  又一次在洗浴之后,艾美猛然拉出枕在我头下的右手,一个鲤鱼翻身,梦思床的声音象挑了重担的老人;翻骑在我的身上,象武松打虎;又似发情的公鸡。她甩着手,指着我的鼻子一再警告说朱古力你别压我的乳房。旅馆那淡粉红的灯光斜照在白色的床单上,她的脸显得扭曲,嘴角下垂。淡绿色的衬衣勾勒着粉圆的乳房,着实让人窒息,让人联想到美妙的胸罩下那种厚实坚挺的手感。这女人怎么了!我几乎是用疑惑的眼光刮着她。在每次的亲热让我腿间抽筋后,都不让我碰她的乳房呢!我懒洋洋地说艾美您怎么啦,我连您的胸罩都不是呀!

  艾美的皮肤是那种白里透红又不沾边际的。她上身裹得紧,微微上翘的臀部上洒着淡淡的粉红,让人着迷。我想,艾美的乳房是坚挺的。在雅美佳休闲中心,只有她的乳房与下巴的距离最短,水平线最直的一个。那次我刚从远洋捕鱼回来,跟姚铸一帮人到雅美佳休闲中心找潇洒,说白了就是找性。艾美是受老板娘之托来服务我。那次她也是摇着美臀在我脸上狠狠吻别后,索要我双倍服务费。理由是她不是那种人,是我“酷”让她委身于我。哈哈哈。就凭我朱古力一身的黑炭,一身鱼腥味,就迷死了她!或者说是臭死了她!

  艾美是我的第N个性伴侣。我可以坦白说,我的记忆中没有出现过熟悉的脸蛋儿。但艾美却例外。我常常带着疑惑来找她。想弄清楚这艾美的乳房是什么模样,那种手感是否厚实。那天我正午睡,艾美带着一个很难以判断的问题来到我的渔船上。她拉着我到渔艇后面说朱古力我算是娼吗。我说干嘛要讨论这个呀!她说她不是娼,还郑重其事地指着我说朱古力你要是不相信那天是人手不够,又碍于老板娘情面的话,以后别找我。我说艾美你是不是娼与我有什么关系!但朱古力我就只收你一次钱!

  艾美懊恼着,太阳也就照着她那媲美的脸蛋儿,咸咸的海风吹拂着她那长发,在空中飘逸,似吕赛特般的凄美。我说艾美从性质上说你是娼,起码你我之间有过一次交易。只要存在性与钱的交换,就属于娼。艾美埋下头,似做错事的小学生在沉思。她说我就不是娼,我不是为钱而来。事实上艾美与我从次数上说不属于,不是每次都有交易。艾美正儿八经地对我说朱古力,那怕我是娼,也是另类的娼。我说那就这么定性吧,你艾美属于对下开放对上封闭那一类型。我不,艾美的嘴唇紧咬。

  雅美佳休闲中心是一座三层在海边的建筑。一层是洗脚掏耳,二层是桑拿按摩,三层是仙境阁。仙境阁是我们常去的地方。那里有身段苍老面孔幼稚的女孩,一条木沙发上挨个坐着,她们坦胸露乳。在昏红的灯光下,她们大多抿着嘴,有些也在嗑着葵花籽。超短裙子无情地把她们的屁股与大腿,按不成比例的人体黄金分隔线区别开来,她们的双腿微开着,灯光往往会照在腿间,照在微微外突的部位上,若隐若现。拂着浓浓的烟雾,弥漫着若即若醉的气息。只有一声招呼老板的高亢呼唤,她们才会再次摆出媚态,任人挑拣,似农贸市场里待卖的母牛。艾美常常在这个时候找一些理由把我带到收银台,躲开那昏浊的房间和撩杀我那不安份的心。也就是在这时,我知道了一些关于艾美的事。

  艾美是东北人。母亲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一切罪恶都源自于人的本身。这是母亲的信条。四年前,艾美带着她的男朋友到了这南方的都市。那时艾美充满信心和理想。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这里安家立业,两人过一辈子南方人的生活。她说她原来在一家电器厂里当装配工作,一天的紧张劳作,艾美的生活是比较充实的。但南方这个大都市又是他把艾美变得惊惶失措。艾美掩面呜咽。

  我敢说艾美不是坏女孩。至少不是自愿坏的女孩。但她的故事却没结束。艾美为什么不让我压她的乳房,我想,这必定有原因。那天在海边的椰林底下露天的歌厅里,艾美一曲《把悲伤留给自己》带着丝丝的衰伤,飘摇在这海滨的夜色里,揉着浑浊的灯光。她那红晕的脸颊打着结,似那杯红酒,苦涩苦涩的。艾美说她的男朋友不是东西。到南方后就坠进传销的圈套,自始至终都在经营着他的传销网络,积极奔走发展下线。相处半年,他在做着他的发财梦,将艾美忘得一干二净。那天夜里,为了300元和13位传销下线。他把艾美反锁在出租屋里后,把女孩的初夜权交给一个外表斯文而内心狂妄又自负的人,那人是他的上线。艾美说她那天是被那人用领带绑着,狰狞的脸和两叶屁股拼命的收缩使她的哭声似杀母猪,整个过程她的两腿都在抽噎。那可恶的家伙几乎要把艾美整个部件都翻出来又重新塞进去。她说她干涩得只剩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