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哦」地一声道:「我知道摔哪了,是不是这里?……」阿郎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摸到蓉蓉的大腿根部,攀上了吹弹可破的小屁股,滑进了两股间的裂缝……「哎呀……不是这里……别摸……」
「我看就是摔了这里,我帮你揉揉……」
阿郎两根手指灵巧地穿过绵薄的小内裤,向蜜汁荡漾的地方前进。
「嗯嗯……喔……你的手……死阿郎……臭流氓……」「那我就彻底流氓一次给你看……」阿郎解开了裤头,掏出了一根狰狞的东西,扯下了蓉蓉薄小的内裤,整个身子压在了蓉蓉粉嫩的屁股上。
「你干什么……哦……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进……进帐篷去……」那狰狞而粗大的东西像蛇一样滑进了蓉蓉的小穴深处,他舔着蓉蓉幽香的耳根,咬着嫩嫩的耳垂,嘴里嘟哝着:「我的小蓉蓉,这里就是帐篷……」蓉蓉浑身剧颤,敏感地带受到了强力冲击,她大口地喘着粗气:「会让小……小樱……看到的……」「看到就看到,让她看看她的表姐夫是多么的厉害……」阿郎弓起了腰腹,直上直下地撞击蓉蓉柔嫩肉瓣,每一次都直插尽头,每一次都带出粘滑的蜜汁。
「啪啪」响声在寂静的荒野显得格外清晰,蓉蓉再也顾不上羞耻,她挺起了臀部迎送阿郎抽插,剧烈而有节奏的摩擦终于让她发出了一次亢长的呻吟,阿郎猛烈的哆嗦延长了她的美妙快感,她满足地笑了。
不远处的帐篷停止了抖动,有人在说话:「天啊,你表姐真浪……」「嗯嗯……强哥,你的那里怎么又粗了……啊……轻点……」大地上的无限春意,就连高悬在夜空的明月也羞得不好意思再看。
秋风送爽,美人在抱,本来应该是美梦连连的夜晚,无奈啤酒喝太多,阿郎实在憋不住,半夜匆忙起来解内急,朦胧中,一阵断断续续的歌声悄然飘至,再仔细一听,分明是一个女声,阿郎心里咯噔一下,睁圆了双目四周搜寻,远远地看见有一个白影。
夜半歌声?阿郎突然头皮发麻,竟然忘记了要解内急,搓了搓朦胧睡眼,孱孱小溪边竟有一个女子在沐浴,好奇心让阿郎变得胆大,他猫起了身子,悄悄靠近,皎洁的月光下一个纤毫毕现的仙女不但在洗澡,还在轻声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吴越软语的小调让阿郎倍感熟悉,再靠近一看,这不是林樱是谁?
林妹妹玲珑娇小的身躯凹凸有致,光洁的肌肤让月光都变得柔和起来,嘴角含颦,鼻音细扬,一双玉臂抬起,轻梳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举止温雅,神态高贵,那韵味人间那里有?敢情她原本就是七仙女下凡。
趴在草丛中的阿郎都看痴了,刚想再靠近,突然林樱一声惊呼,从水中跳起,一边跑上草地一边拍打光滑的臀部,阿郎定睛一看,那翘圆的臀肉上有一个小黑点,林樱惊叫:「哎哟,疼死了……」阿郎顾不了那么多,他从隐蔽处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小樱不要动,是水蛭……」「啊?阿郎哥,是你……快救我……」
受到惊吓林樱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求,娇小的身体紧张得不断颤抖。
阿郎命令道:「快,你趴下,不要动……」
林樱听话地趴在草地上,阿郎来不及欣赏满美妙的臀部曲线,伸出手指忙去抠那水蛭,不想水蛭遇袭,反而拚命地往林樱身体钻,林樱疼得连连呻吟,阿郎道:「我要吐口水了……」他张开嘴巴,往水蛭上连吐了几把口水,但还是没有多少用。
林樱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要死了……阿郎哥救我呀……」阿郎又着急又好笑地骂道:「哭什么?死不了,有一个办法,以前我们也用过?」「那快用啊……」
「好……」
阿郎脱下了裤子,腾出了肿胀的阳物,林樱回头一看,「啊……」地一声,颤抖地问:「你要干什么?……」「没有时间解释了,你忍着……」
阿郎说完放开尿道,一缕滚烫而带着骚味的尿流急射而出,水蛭根本无法忍受那含有酒精的尿液,只喷射了一下,那水蛭就滚落了下来,但却带出了一片鲜血,阿郎一边继续急射一边对林樱道:「水蛭已经出来了,但尿可以消毒你的伤口,你再……忍……忍住……」余尿将尽,阿郎打了个冷战,手中一抖,那股尿流改变了方向,不偏不倚,射到了那隐秘敏感的地带,虽然是余尿,但去势依然有力,林樱浑身猛地颤抖,整个人软绵地趴在了草地,她羞愧之极地用双手掩脸,娇声说:「我没脸见人了……我……」阿郎嘘出了一口气,把那东西收回了裤裆,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就你知道,我知道,怕什么?谁叫你跑到浅水带水草的地方洗澡呢?那些地方就容易养水蛭,也就是蚂蝗,知道吗?」林樱幽幽道:「我怎么知道?那个水潭水又太深,我不敢去,就……就跑到浅一点的地方去洗,谁知道有蚂蝗呢?现在我全身又脏又臭,我真的死了算了……」「这边有蚂蝗,你到水潭那边用溪水冲洗一下了……」「我……我……我一点气力都没……」「喂,你身上都是尿也,难道要我抱你?……」「你……你欺负人……那也是你身上的污秽……哇……」娇滴滴的林樱这辈子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想到自己满身腥骚,不禁悲从中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阿郎连忙摀住林樱的嘴,焦急道:「别哭,我抱你过水潭洗就是了,吵醒了大家那就麻烦了……」林樱这才破涕为笑,看着梨花带泪的俏脸,阿郎呆了呆,林樱双臂乘机像八爪鱼一样,缠上阿郎的脖子,阿郎抱住林樱的纤腰,只轻轻一提,就把她挂在了身上,林樱双腿紧紧夹住了阿郎的熊腰,这时,阿郎才发现,林樱看他的眼神比月光还温柔,她起伏的乳房雪白而坚挺。
小水潭里,两具洁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林樱在呻吟:「阿郎哥,你怎么洗洗了,就洗到了那个地方啦?」「哦……这……刚才有点尿射到了那个地方了嘛……要洗洗……」「那……那你为什么洗到里……里面去呀?……」「当然是为了洗乾净点……」「嗯嗯……什么东西呀?……好涨……」
「手指头……」
「讨厌,有那么粗的手指吗?」
……
东方露白,天已经蒙蒙亮,山里的情歌又开始回荡在空旷的山野:
「桂花村里桂花溪,桂花溪里哥哥想,哥哥想什么呀?想妹妹来呀来溪边,给呀给哥哥,洗衣裳,哎喽咧……哎喽咧……」
第二部
据说月圆时节是女人最放纵的时候。
早晨,阿郎睁开了睡眼。
窗外,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
身边蓉蓉懒洋洋地卷曲着,看着这个随时随地都让阿郎充满激情的女人,他心情愉快极了,从桂花村一回来,蓉蓉就住进了阿郎的家,那宽大的席梦丝和柔软的沙发,厨房,卫生间,包括阳台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也不管白天和黑夜,这间房子里似乎都不停地充斥着蓉蓉诱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