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息了一回又温存一回,祯勇把她的那双玉腿分开一些将那根还硬如铁棒的阳具轻轻抽出,霎时间只见”落英缤纷殷红满席”,正是:「来时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他小心地替她擦抹乾净再抱着她两二人梦入黑甜乡了。
祯勇住在翁家里二三天,艳秋小姐每天催着他快去央媒说亲早了平生素愿,祯勇听说也对。当夜两人情更浓意更重,由初更起插弄到三更男欢女爱,你迎我送我刺你挡,二人不知丢了多少次,才由艳秋小姐把他送出房门再三叮嘱才回房而去。
第二天一早祯勇想起谢家有个漂亮的中国小姐谢天香,刚要换着便服出去,便觉得肚子有点痛,谁知不到一刻痛得更加厉害,痛的躺在床上哼哼叫叫喊了几声唐兴没见回头,这显然他不家中,祯勇又痛又急又怒又惊。祗拍着床沿叫骂着:「狗奴才的唐兴,混帐王八蛋跑到什麽地方去死了。唉!唔…唔…」他不住呻吟叫骂着,却惊动了艳秋小姐的外藉女劳丽春,她跑进来问他得了什麽病呀?祯勇听不懂她说些什麽,只痛得浑身发抖额角流汗,双手抱腹的叫痛,丽春看他脸白唇青,那样子像快要见阎王老子了,也被他吓得六神无主连医生都忘记去请了。
她直着眼看他,心里觉得难过,怎麽好好的一下子便生起病来呀?连话都说不清的,这甚麽跟小姐交侍。她人愈急愈没了主张,爬上床替他乱捏乱揉,这时祯勇痛得已经昏过去了,她索性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一看,什麽也没有呀,不红不肿,她伸手在他的肚子上一摸,祗觉得那儿是烫手的,揉着揉着无意中摸到小肚子下,嗨!那地方更加滚热烫手,比肚子还要烫,便用力按摩,她知道这是他致命的病理在这里了。
然而那些热度没见减少反而增加,奇怪的是祯勇也好像有点好过了?但仍然没有醒过来呀,她的手便不停地在他小肚子上按摩,渐渐被一样东西碰着了,起初是软绵绵的,毫不惊不人也许因为她救人心切,没有注意,现在却成了根刚出炉的铁棍,又热又硬炙手生焰,一颗心儿便噗通噗通的跳了脸儿红了,手儿发抖了,再看祯勇的脸色也好看多了。祗是轻轻的哼叫着,那还是十分痛苦。她想:
「这样不是治本的办法呀?还是得请个大夫给他看看哩。」可是要到那里请大夫呢?要不然用我家乡的土方试试看吧?但是心中想着,我若是能把他的病治好,我丽春岂不就他的大恩人,翁小姐应是不敢说,至少这一辈子跟她沾点光是没问题的。
于是这个淫荡的外劳ㄚ头也做起春梦来了,反手把房门从新关上悄悄的又爬上床去,她已显得更加有把握了,心花也乐开了不由自已的荡笑起来。
本来祯勇经她的推摩了一阵,已感到有些微好过了,谁知她下去停了这麽久痛苦便又加深了,哼叫的声音也大了,昏昏迷迷的不住出冷汗跟刚才没被她推摩时更厉害了。
于丽春把祯勇的所有衣服全部都脱光了,她好奇怪的这位未来的姑爷怎有这麽好的一身细皮白肉?比起自已来还要嫩还要滑哩!难怪我家小家这麽喜欢,天天要玩上通宵呢?
丽春用力的在他肚子推摩,忽而上忽而下的按摩着,但每次抚摸到小肚子下面去时,祯勇的哼叫声便会停下来,待到她的手离开那个地方,立刻便又呻吟起来,现在她已知道怎样去医治他的怪病了,她也将自已身上的衣服脱去,而且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又把他两条赈并起来让自已坐在上面,一面揉着他小肚子高突的地方那是毛丛丛的怪刺手的,一手握着那并不雄伟而又软绵绵的肉条儿,轻轻地捏套着,套着套着祗觉得那是好热吧了。
祯勇那玩艺被她握着一捏一套,痛苦呻吟的声音便完全停了下来,心胸微微起伏气如游丝的喘息着了。她一见便捏得更紧套得也就加快了,还不时掏着一些淫水抹在上面,让那不死不活的家伙吸收哩。说也奇怪!她身上的骚水比玉琼浆还要灵验,比现代的医生打针还要快,不信你就瞧吧!突的这玩艺便在丽春手里跳了起来,而且跳得好快。丽春没想到这玩艺一下子变得这样快,粗长硬热青筋暴涨嗨!她一只手已经是握不住了。
丽春看看春意大动,竟来个俯身下来,又把那樱桃小嘴儿,尽量张开,把那根粗长硬热青筋暴涨的大阳具,慢慢含吮吞入,丽春的口,柔软软的紧紧吮实着大阳具,接她又将舌尖向着龟头小孔,一舐一舐,使得祯勇好像被一条热气直贯于骨髓与丹田,麻痒痒的实在畅美,他那痛苦的呻吟是越来越小声了。
这个ㄚ头丽春早就吃过这种肉条了,那唐兴身上的,但没有这根来得伟状雄厚呀!这时她身上的欲火不住地燃烧了,那寸般的肥洞洞呀,里面像捣翻一窠蚂蚁似,有着千千万万的爬行着咬着使她浑身上下在发抖,于是她握着阳具又套了几下,便昂然直立起来,紧撞在她那的妙处,她轻轻唉!一声咬着两张薄薄嘴唇,闭起眼来,两手把那厚厚的肉缝一分,腰肢扭摆着,在没命的摩着,只见摩得丽春淫水直流,白嫩屁股摇幌不停。
她于横了心啦,连哼都没哼一声,更把八字大开着分了两条大腿,让自己的红嫩小张得大大的,把两片肥厚阴唇分得更加张开,让它一丝一分的下沉,哎呀!又深了下寸了,这样一根又粗又长又硬且又热的棍棒,每逢进入一点,丽春便嗯一声,当这粗黑的大棍棒每插进一寸,浑身立感一麻,这粗大的鸡巴真令她吃不消,终于给她那条肥缝吃个精光,也塞得四周鼓突突的龟头已经吻着花心儿了,怕一不小心干过头干抵子宫,若干穿了…,心中乐着,她才轻轻地换过一口长气,接着便展动身形细腰像蛇一样的摆动着,肥臀舞动得急极极旋风似的转磨着,两片肥肉阴唇也跟着翻呀翻,一股又浓又多的潺潺的向外猛泄,沿着那根肉棒向下流。弄得他那小肚子上湿了一大滩,再一磨擦就像肥皂泡一样,同时也只听见一串串的渍渍阴水声,卜卜乍乍的响着,越发的增加淫荡气芬。
丽春现只觉得那是一根特大号,等于中了特奖似的人间至宝没有它这世上全有没了人啦,女人家如果有了一次日后若没有它呀那比死还难过哩!塞进里面热硬非常,使整个阴户酸酸痒痒越发难过,越发舒畅,那就是更加叫人吃得死脱。
丽春疯狂地套着猛起猛落乱摇乱摆。不下有千百次,真是浪得她香汗淋淋娇喘吁吁。
噢!这法子真行,「打棍入肉法」比起蒙古大夫高明得多了,在中国医学史上又多了一种医疗法。李祯勇被她这一阵推拿吞吐,果然悠悠醒过来,迷迷糊糊里便觉得那儿十分好过,再睁开眼看看自已赤精光溜睡在床上丽春这骚ㄚ头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呀。坐在自已小肚上套着肉柱急起急落 奔驰着,她倒有几分姿色皮肤攸黑亦十分细嫩,但这时看她那份床上做工真蛮认真的,挺着小肚子底下那片肥肉,忽前忽后忽高忽低的扭摆着,二手往脑后一放,把酥胸挺得高高的那两只肥大高耸乳房便左右上下摇幌的滚来滚去,煞是好看至极,更兼她作出那些迷人的样了媚眼轻抛嘴里低低叫着:「李公子,亲哥哥,你可乐死妹子了…唰……唰……」祯勇对她本无好感,但如今他的病 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痊愈,神智也没有十分清醒,那股兽性便发作出来,于是他两手紧捏着她的肥大乳房猛捏猛揉,狠搓狠握,立时便出现青一片红一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