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都是一些五颜六色粗细不一的线条和色块,有点像妻子早上画的那幅抽象画。
这些乱七八糟的色彩像绳子,又像泥沼,让我无法动弹。
我心中烦躁,忍不住的伸手一扯,整个世界好像被触碰到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一样,所有的线条和色彩陡然破碎重组,组成了一幅清晰的图像:熟悉的画室中,两个赤裸裸的大屁股并排趴在地板上,明媚的晨光下,浸染出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神圣而又淫荡。
下一刻,一个蹲着马步的健硕男人凭空出现,骑在其中一个屁股上面,一上一下的策马扬鞭,无比粗大的阴茎水光淋淋,在胯下的淫肉中时隐时现。
“啊啊啊啊——老公——好大、好深!啊啊啊——肏死我吧!我要高潮!”莫名开始的暴肏抽插让女人全身一震,随即发出一阵令人血脉膨胀的忘情呻吟,骚媚中带着迷人的磁性,那是我的妻子吗?
“呃呃——我也想要!求求你!”跪趴在旁边的另一个大屁股不停的摇摆,苦苦哀求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标志性的肥蝴蝶随着屁股的摇晃在空中淫荡的画着圈,不停的渗出一缕缕滑腻的淫液。
这个女人是谁?小姨吗?
那个男人是谁?是我吗?我的阴茎好像没有那么大啊。
“啊啊啊——屄——穿了啊!轻——啊啊——停、停下吧!啊啊啊啊——老公X我——来了!来了!来了啊!”
女人被肏的承受不住,推拒男人的大腿。
奇怪,她刚刚说的是什么?是“老公肏我”还是“老公救我”?
我想走进画室看看,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画室的门。整间画室好像成为了一个透明的气泡,我越是用力,它就离的越远。
“啊!”我怒吼一声,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妻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狠狠搓了两下自己的脸,缓缓睁开了双眼。
“老公,做恶梦了吗?”妻子从身后抱住了我,又问了一次。
“没事。”背后传来的温暖触感让我彻底回了神,“老婆,现在几点了?”
“快七点了,咱们去吃早餐吧。”
“嗯,我先去洗脸。”我拍了拍妻子柔软的小手,离开了她的怀抱,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毕,来到餐厅,妻子跟何俪正坐在餐桌旁边说话,两个气质不同面容相似的绝美丽人说笑打闹的模样,让我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都变得舒朗起来。
“你们先吃啊,等我干嘛。”我接过妻子递过来的包子,咬了一口,嗯,是楼下的那家早餐店的味道。
“我们也是刚坐下,阿有,谢谢你们昨晚上送我回房间,还帮我准备了热水袋。”何俪神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大概是李锐帮忙解释过了吧。
“哈哈,小事小事,多亏小姨夫指导,我哪懂这些。”我想起昨晚惊鸿一瞥的“肥蝴蝶”和梦中奇怪的画面,不由得有点尴尬。
“小姨夫不是在国外么?”妻子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阿宁。”何俪凑到妻子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边,我伸长耳朵听了一下,除了最后那个意外的尴尬瞬间,基本上跟昨晚发生的事情差不多,看来李锐确实帮我解释过了。
妻子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白了我一眼:“没想到我老公还挺会照顾人呢!”
“那是,嫁给我你就偷笑吧!”我玩笑一句,岔开了这个话题:“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得去店里看一下,昨天没去,有点担心。昨晚上李锐说花花想我了,下午没事的时候也得过去看看。”
何俪拿着勺子轻轻的搅动着碗里的白粥,青葱玉指呈兰花状,火红色的指甲仿佛怒放的玫瑰,娇艳而又热烈。
在我的记忆中,妻子好像从来模样涂过指甲油。
“我没什么安排,今天没事的话就在家休息。”妻子的情绪恢复的不错,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唉——真可惜,本来我打算休息两天,陪陪我亲爱的老婆,看来是自作多情了啊。”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妻子的神情。
“真的吗?老公!那我要去农家乐!”妻子闻言放下碗,美丽的双眸兴奋的看着我。
看来她已经琢磨了很久,不然不会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目的地。
“行,就去农家乐,一会你在家收拾东西,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农家乐那边也需要安排人打扫一下,咱俩都快一年没回去过了。”
我和妻子说的“农家乐”,并不是那种开在农村的饭店,而是我爸妈给我留在SJ区张铺村的一座乡间小院,被我们戏称为“农家乐”,离我们家只有几十公里,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
张铺村以种植水稻为主,周围还有公园、欢乐谷、度假区、大学、购物中心等等,算是被城市包围的农村。
在SH这个地方,这样农村和城市相间的分布很常见,也算是闹中取静吧。
吃完早餐,我跟何俪一起出了家门。
“阿有,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李锐那家伙有时候颠三倒四的,你别怪他。”电梯中的氛围有点尴尬,何俪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嗨,没什么,你刚刚不是谢过了么,小姨夫也是关心你。”
其实李锐的行为在我看来确实有点奇怪,不过我这两天也没时间去琢磨这些,怎样让妻子彻底放下黄鹤雨这个人,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刚刚临时决定陪妻子散散心,也是因为这个。
别看妻子表现的不在意,甚至第一时间就当着我的面拉黑了他,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带给她无数次极乐感受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快到中午的时候,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嘱咐秘书小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开着车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带着整理好的东西下了楼,只是短住,带的东西不多,也就是换洗衣服、化妆品、洗漱用品和妻子的一套画具。
其它东西农家乐那边都有备用的。
我熟练的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妻子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喂!妈!什么?你马上就要下车了?我现在就去车站接你。”
妻子挂了电话,表情有些奇怪。
“老婆,咱妈来了?”
“是啊,坐高铁来的,已经进站了。你说她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唉——”
“咱妈来了是好事啊,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哪有,我就是觉得她来的挺突然的。”
“是挺突然的,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回头你仔细问问。”
妻子的母亲名叫何晴,年轻时家里条件不好,初中毕业就考了中专,然后进入一家医院当护士,因为长相漂亮的缘故,和院里的一个小领导结了婚,婚后第二年就生下了妻子这个唯一的孩子。
岳母何晴是个很要强的人,她那个时候考中专可不比考高中容易,为了将来有更好的发展,一边努力工作一边参加自考,现在已经是一家三甲医院的护理部主任了。
可惜已经当上院长的岳父简守中走的太早,在我跟妻子结婚的第二年就因胃癌去世,否则岳母说不定退休前还能弄个副院长当当。
我提过几次让岳母搬过来一起住,都被她以工作为由婉拒了。
岳父岳母是典型的严父慈母,一直以来,岳父对妻子的要求都很严格,小时候妻子还闹过离家出走的笑话,后来高考的时候更是放弃了岳父规划好的医学专业,在岳母的支持下改学了绘画。
妻子跟妈妈的关系极好,从前岳母过来看她的时候,妻子都是很高兴的,没道理这次表现的如此犹豫,似乎还有点害怕。
“先去车站接人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调转车头直奔火车站。
半小时后,我和妻子在车站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找到了正在等待的岳母何晴。
清爽利落的齐耳短发宛如初秋的清晨,带着一丝淡淡的清新,每一根发丝都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轻轻的搭在额前,精致的无框眼镜后面,是仿佛春雨一样的亲切明眸。
岳母的样貌跟妻子有七分相似,却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气质,清雅中透露着一丝亲切,宛如很多男孩小时候都会喜欢的邻家大姐姐一样,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可能是家族基因过于逆天,座位上的岳母脊背笔挺,身姿婀娜,看上去也就比小姨何俪大上一点点。
这不,旁边正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青年端着咖啡站在岳母旁边,自以为帅气的搭讪道:
“美女,我能坐在这里吗?”
岳母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估计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看着搭讪青年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幼稚的孩子。
“妈,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妻子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似乎惊叹于这么一家小小的咖啡馆今天竟然来了两位角色美女。
“到了再告诉你不也是一样。阿有怎么也来了?你工作那么忙,让囡囡过来接我一下就好。”岳母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种吴侬软语特有的音色。
“妈,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当初还说把我当成亲儿子呢,原来是骗我的。”我故作伤心的开了个玩笑。
“你这孩子!”岳母白了我一眼,缓缓站了起来,仿佛绽放的牡丹在伸展着摇曳的身姿。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我赶忙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这、这是你女儿?”旁边的男青年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无一处不戳中他审美的绝色少妇竟然会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女儿,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咱们走吧。”岳母看了青年一眼,没理他的问题,我连忙接过岳母手边的拉杆箱,跟在岳母和妻子身后,一起走了出咖啡馆,只留下还没有回过神的呆愣青年。
“呦,你们这是要出去玩吗?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了?”
我打开车子的后备箱,露出里面一整套打包好的便携式画具还有其它一些装着化妆品和换洗衣物的包裹。
“哪的话,我们就是打算去乡下住两天,您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去吧,反正也不远,一会就到。”我把岳母的拉杆箱放进后备箱,招呼她跟妻子坐到了后排。
“老婆,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妻子有点不敢看岳母,一直低着头。
“没什么。”妻子打起精神,拉住母亲的手,“妈,咱们坐后排吧,我可想你了!”张铺村距离不远,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就远离了高楼大厦,驶进一片金黄的稻田。
早稻已经成熟,不少农人正在田里忙着收割。
车子继续行驶,转过一道弯,白墙黛瓦陡然出现在眼前,一条清澈的小河从村子中间蜿蜒而过,两岸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几十户人家。
我把车子开进一个宽敞的院子里,这就是爸妈留给我的“农家乐”了,正面是一座二层小楼,一楼是客厅厨房卫生间,二楼是相邻的两间大卧室,院子一侧生长着一棵单人抱不过来的古树,繁密的枝叶下是一座有些年头的古朴凉亭,木质的框架上满是斑驳的岁月痕迹,另一侧是从小河中引过来的活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正盛开着几朵粉色的荷花,偶尔还能看见几条手指粗的小鱼在水底游水嬉戏。
“洪阿姨,又麻烦你帮忙了。”我下了车,走向等在门口的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妇女,笑着说道。
“张总啊,侬这个后生不得了哦,阿拉希望侬多来几回的拉。”洪阿姨是这处小院的邻居,每次看到我的笑容都很灿烂,毕竟我是按年付费请她照看房子,每次回来住之前又会另外出钱让她打扫和做一些必要准备。
“洪阿姨,您进屋坐坐吧,我岳母也来了,你们可以聊聊。”我把这次的花费递给洪阿姨,指了指不远处的岳母介绍道。
“不啦不啦,阿拉哪会聊啊,侬走的时候通知我就好了啦。”洪阿姨接过钱,拒绝了我的邀请,开心的回了家。
送走了洪阿姨,我们一家三口拎着东西进了屋,安置好行李之后就开始做饭。
冰箱里是洪阿姨刚刚准备好的新鲜食材,三个人一起动手,一会功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妈,你远来辛苦,我先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说道。
“就十五分钟的高铁,辛苦什么,倒是你们小两口,难得一起出来玩,还被我打扰了。”岳母端着果汁跟我碰了一杯,妻子也连忙举杯相迎。
“哎呀,妈——你说什么呢?阿有一直希望你能过来跟我一起住,你自己一个人呆在SZ,我们俩都不放心。”
“等我退休的吧,总不能现在就撂挑子不干。”
“啊,那我们可有的等了,还得十多年呢。”妻子叹了口气,不甘心的夹了口菜。“阿有,你父母在国外怎么样?过的还好吗?”
“他们啊,就是玩,前不久还去了一趟冰岛,过的不知道多开心。”提起父母,我也是一阵头疼,劝了好多次,都不愿意回来,说的多了连电话都不愿意往回打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那多好,不像我,被工作绑住了脱不开身。”
“妈,你这次来能多住几天吧,我和阿宁都挺想你的。”
“我请了十天的年假,到时间就得回去了,你们要是真想我,就没事的时候回去看看。”
吃过饭,我们一起在村子里走了走,有不少人认识我和妻子,听说旁边站着的美女是妻子的母亲,大都啧啧称奇,好奇的询问岳母是如何保养的。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分别带了渔具和画具出门,岳母留在家中午休。
找到一处合适的水窝,我摆弄好渔具悠闲的坐了下来,妻子也在一旁摆放好画板,说要把我现在的样子画下来。
一下午很快过去,钓到几条小鱼,又被我扔回到河里。
吃过晚饭,消了一会食之后,岳母拉着妻子进了她的卧室,说是母女俩要好好聊一聊。
我没有在意,母女吗,见了面肯定有无数的话要说,索性打开电脑处理工作邮件。
“妈,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要不是你不在家,我半个月之前就来了——”
隔壁的母女俩的对话声传来,让我有些纳闷,这房子隔音这么不好吗?
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终于在墙角找到一个隐蔽的老鼠洞,看来这里总也不住人,老鼠都嚣张起来了。
我刚想找什么东西把老鼠洞堵上,岳母突然说出了一个在我意料之外的名字。“囡囡,你跟那个黄鹤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奇怪,岳母是怎么知道黄鹤雨的,难怪岳母会请年假过来,竟然是因为这件事。“妈,你就别管了,我跟他都断了。”
“什么话,你是我女儿,我不管谁管?”岳母顿了顿,声音柔和了一些:“囡囡,小时候爸爸妈妈是怎么教育你的?为人妻要守妇道!你怎么就走错了路了呢?”
“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跟他断了!”妻子轻声抽泣了起来。
“唉——你说你,阿有对你多好啊,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办?要是你爸爸还在——”岳母也哭了起来。
“妈——”妻子的哭声更大了一些。
我抽出几张纸巾堵住了耗子洞,妻子并没有告诉岳母我的想法,这是对我的维护,毕竟这个爱好有点过于惊世骇俗了。
可是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岳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之中。在农家小院住了两个晚上,我才回到公司上班。
妻子陪着岳母去看了何俪和花花母女,回家之后就得了一场小小的感冒,岳母本想在家照顾她,只是妻子心疼母亲天天工作,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就托何俪带着岳母出去游玩。
何俪从小就是跟在岳母的屁股后面长大,跟岳母的关系自然极好。再加上妻子的感冒也不严重,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妻子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只是有点懒懒的不想动。
“老婆,咱妈呢?怎么还没回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往常这个时候岳母早就回来了。
“我打电话问问。”妻子拿出手机,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响了好一会也没接通,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打电话问问小姨吧。她们不是在一起吗?”
妻子答应了一声,刚想打电话给何俪问问,岳母的电话拨了回来。“喂!妈你在哪呢?怎么不接电话?”
“什么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SH还有朋友?”
“哦,那好吧,我们就不等你吃饭了,你晚上还是尽量回来吧,注意安全。”
“好吧,那你玩的开心点——”
“怎么突然挂了?”妻子看着手机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妈在哪呢?”
“说是遇到从前的一个患者朋友,那人特别热情,非要拉着妈妈吃饭,还要留她在家里住,今天晚上估计不回来了。”
“啊?男的女的?”我有点贱的笑了一下。
“滚!想什么呢?”妻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爸已经没了两年了,我妈要是能再进一步,有个人照应,我也不用这么担心。”
“只是咱妈这么漂亮,到哪找合适的人呢?”
妻子这个提议确实有点难,一般人根本就配不上岳母。我想了想继续说道:“回头你有时间问问妈,看看她自己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好吧,等她回来我就问问。”
提到岳母,我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疑问,其实问妻子也可以,但那样会让她以为我在偷听她们母女说话,上次偷看她跟赵冬冬的事情,妻子虽然没说什么,但也能感觉得出来,她是有点不高兴的。
既然不好直接问,那就看看黄鹤雨做的PPT吧,说不定能找到一点线索呢。
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肯定不是因为单纯的想看视频了。
吃了饭,洗了澡,我拉着浑身香喷喷的妻子来到了书房。
“阿有,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妻子疑惑的问道。
“老婆,你忘了啊,从黄鹤雨那拿回来的视频还没看完呢。”我坏坏的笑了笑,一句话就让妻子羞红了脸。
要不是这些天妻子感冒,岳母又一直都在,我早就想继续把它看完了,妻子后面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会有多舒服,一直让我好奇的心痒痒。
“哎呀,你真是——怎么还没忘记这个事啊。”妻子扭身想走。
“别走啊,你答应了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赶忙抱住妻子,自从有过一次经历之后,我就迷上了这种跟妻子一起看她视频的刺激感觉,怎么可能让她跑了。
“老公,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妻子知道逃不了,也就不再挣扎。“什么条件?”
“这次不准用大屏幕了,那样太羞耻了!”大概是想到了那种把自己的生殖器放大无数倍的特写画面,妻子脸红的不像样子。
“好,不用就不用,这次咱们不用大屏幕,谁让我的骚老婆怕羞呢。”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妻子能陪着我才是最重要的,反正电脑屏幕也不小,就别要啥自行车了。
我把常坐的椅子推到一边,搬了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放在办公桌前,又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硬盘,连接好打开电脑,这才抱着妻子依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公,你能答应我,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生气吗?”妻子的脸上满是担忧。
“生气干嘛,只要你能得到快乐,我只会为你开心。”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找别的男人啊?”妻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切,我的老婆这么有品味,怎么可能乱来?”
妻子握住了我抱住她小腹的右手,没有再出声。
我用左手激动的点击了几下鼠标,找到了上次没看完的内容:
“一天爆肏了J老师三次,最后更是实现了抽她大屁股的愿望,我自然要履行承诺,亲手删掉了第一次肏她的那段视频,这次我没敢把手机给她,万一被她发现我刚刚偷拍的视频就麻烦了。这里要提醒大家一句哈:你可以套路女人,但不能让她觉得你不守信用,不然无论是感情的发展还是更深入的调教,进行起来都会困难许多。
J老师走的时候,腿都软了,我想带她一起吃晚饭,被拒绝了,连送她回家都不许。
这样也正常,女人的底线都是要一点点突破的,今天两次想要亲她都被躲开,说明她心中还是在抗拒,不过J老师的骚屄被我肏成那样,她逃不出我大鸡巴的掌控。
J老师回去之后,又不理我了,至于她答应我的事,更是无从谈起,虽然对她的态度我也有点预料,但这样还是让我特别不爽,骚货,将来一定让你摇着大屁股求我肏你。
我继续骚扰了J老师两天,然后发动了准备好的后手,就是上次最后肏她时偷拍的那段视频,哈哈,撅着大屁股被我肏的跟母狗一样,爽的什么都答应,我看她还怎么无视我!
果不其然,我把这段视频发过去之后,她又发火了,嘿嘿,骂吧,现在你用上边的嘴骂我,回头就得用下面的嘴道歉,想删视频就来陪我吧——”
我看了看妻子,这段话对可以说是极为羞辱了,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什么愤怒的神色,只是脸色越发红了。
我无法猜到妻子现在是怎么想的,只好安慰性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继续看了下去。“——这次还是中午把她约了出来,先陪她逛了逛街,帮她拎包打杂什么的,让她觉得我虽然在床上把她肏得死去活来,但还是很喜欢她的。这个很有必要,不要总想着肏啊肏的,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平时的每一点体贴,都会转化成她在床上的热情。
这段文字旁边,还配了几张妻子试穿各种衣服的照片,照片里妻子虽然还是没给黄鹤雨好脸色,但抗拒之色确实少了很多。
吃过午饭之后,我像上次一样说手机忘在家里了,J老师又发了一次火,我当然是诚恳的道歉了,嘿嘿,这些都是套路,给她个嘴硬的借口而已,她能再次同意跟我约会,心里估计已经做好准备了,后面会有验证。
J老师发完火之后,在我的好言相劝之下,终于同意跟我回家去删视频,事不过三,这回我一定要把她肏服。
想必大家已经等急了,下面开始上大菜!
视频自动播放,画面仍然是黄鹤雨家的客厅。
房门打开,黄鹤雨跟妻子换完鞋之后进了客厅。
黄鹤雨一身运动装,妻子则是穿上了她很少会穿的裤装。
白色的休闲裤很宽松,但还是被妻子挺翘的臀部绷的有点紧,淡黄色的半袖T恤勾勒出纤腰丰乳,青春靓丽的同时还带着诱人的性感,宛如一朵准备绽放的花苞。
长长的秀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更添几分青春的活力,就这幅打扮,说是女学生根本就没人会怀疑。
“宁姐,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黄鹤雨装的像个人一样,忙前忙后的热情招待着妻子。
妻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喝水吃水果什么的,就这么看着黄鹤雨,直到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才冷笑了一声,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手机呢?”
黄鹤雨脸皮多厚啊,尴尬了不到两秒钟,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宁姐,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刚刚咱们吃饭的时候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赶快把手机拿出来,删完我就走!”妻子满面寒霜,冰冷的神情让客厅里的气温好像都下降了好几度,只有对她特别了解的我才知道,攥紧的双手表露出妻子的内心极为紧张,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宁姐,我就不信你今天过来没有心里准备。”黄鹤雨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前两天还被他肏的高潮迭起的女人会表现的如此冷漠。
“准备?准备什么?被你强奸么?你也就这点欺负女人的本事了!”妻子斜乜了一眼黄鹤雨,眼中的轻蔑之色把他都气乐了。
“所以你今天穿了裤子?防备我对你下手?”黄鹤雨状似不屑的看了一眼妻子:“那你穿裤子没用,应该穿件密封的铁裤衩,不然我怕你兜不住骚屄里的淫水!”
“你!你无耻!”妻子抬手指着黄鹤雨,指尖都有些颤抖。
“宁姐,咱们打个赌怎么样?”黄鹤雨挑逗完妻子的情绪,放松的坐在沙发上,还扒了跟香蕉咬了一口。
“什么赌?”妻子被他无赖的样子弄得有些无所适从,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发火。
“今天我除非你求我,否则我保证不用鸡巴肏你!你要是能坚持一个小时,就算我输,以后都不纠缠你。不过你要是输了,就陪我一年,一年后只要你不主动找我,我同样不会纠缠你,怎么样?敢不敢?”黄鹤雨说到最后的时候,表情极其欠揍,明显是用上了激将法。
“不行!最多一个月!”妻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竟然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骚老婆,你这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啊,你要是不想让黄鹤雨碰你,就应该坚定的拒绝他,你要是有信心不开口求他,那就不会纠结于一个月还是一年这样的时间。”
我隔着睡裙捏了捏妻子的奶头,算是对她的惩罚。
“老公,我、我也不知道,本来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的,可是一见到他就满脑子都是那种事,老公,对——”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黄鹤雨带给妻子的高潮太强烈了,留下的痕迹也太深了。
“老婆,不用说对不起!”我开口打断了妻子的道歉,不怀好意的问道:“你后来求他了吗?怎么求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的?”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一下我那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娇嗔着说道。
“嘿嘿,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看,看看我的骚老婆是怎么求人的。”我抱紧了怀中的妻子,握住了她满是汗意的手掌,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黄鹤雨已经把一年的时间降到了三个月,妻子还是坚决不同意。
“就一个月,你愿意咱们就赌,而且以后不准偷拍我,不行就算了,视频你留着吧,敢流出来我就去报警!”
其实在讨价还价的时候,看黄鹤雨愈发得意的表情,我便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妻子言语中的漏洞,这个混蛋不过是想借机多争取一些好处而已,此时见妻子态度如此坚决,也就不再争执,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那好吧,宁姐,一个月就一个月,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黄鹤雨说着就伸手去抓妻子的胳膊。
“等等!”妻子闪身避到了一旁。
“又怎么了?”
“先把视频删了!”
“那你就跟我来吧,手机放在卧室呢!”黄鹤雨没有再给妻子躲闪的机会,抄起她的后背和腿弯,直接抱着妻子走进了卧室。
镜头切换到卧室视角,惊叫连连的妻子已经被黄鹤雨扔到了床上。黄鹤雨没有急着上手,先是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之后扔给了妻子。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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