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穷尽我极限的想象力,最多就是觉得何俪会帮助黄鹤雨撩拨妻子,我是真的没想到黄鹤雨竟然会出现在岳母家。
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是何俪把黄鹤雨带到那里的吗?
我暂时还得不到答案。
黑乎乎的画面中,女人的影子仍然在前后动作。不远处忽然传来“咔”的一声,这是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我差点热泪盈眶,这是妻子的声音,她没有被黄鹤雨肏,这个主动用骚屄套弄鸡巴的女人不是妻子。
不是妻子,那就应该是何俪了,我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几乎是门锁声刚刚响起,镜头就一阵乱晃,黄鹤雨应该是拉着女人后退了几步,躲进了旁边的厨房。周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哒哒哒哒,妻子的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有一个白色人影走过了厨房,在旁边的卫生间门口停了下来。
妻子没有看向厨房这边,自然也想不到这里会藏着一对偷偷交媾的男女。
“咚咚”
妻子敲了两下卫生间的房门,等里面洗澡的水声停下来之后,再次问了一声:“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阿宁,是我。”下一刻,这道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妻子在门外,小姨在洗澡,那此时跟黄鹤雨在一起的女人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答案。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岳母的卧室里有单独的卫生间,根本不用到客卫来洗澡。
我只是下意识的回避罢了。
那个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家人温和可亲,对待病人如沐春风,美丽大方贤良淑德的岳母。
她竟然被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奸淫了,而且这个男人还肏过她亲生女儿和妹妹。
黄鹤雨这个混账畜生,一根大鸡巴肏了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近的三个美丽女人。
如果这三个女人跟我没关系的话,我肯定会羡慕他艳福不浅,但现在,我只想诅咒他天打雷劈。
亏得岳母还特意到SH来教育妻子不要做错事,那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其实自从岳父过世之后,很多人都追求过岳母,但她从来不假辞色。
岳母她怎么能这个样子?
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
我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不是黄鹤雨带了别的女人过来,比如他的亲妈、老师、亦或是同学什么的。
我的心灵好像视频中的画面一样沉入了黑暗中,默默的注视着黑乎乎的视频画面。
小姨已经洗完了澡,听到妻子敲门就回了房间,接着是妻子进入了卫生间。
不一会,门声响动,脚步声渐渐远去,妻子也回房了。
“咔”,画面陡然亮起,摄像头自动调整了一下焦距,画面终于清晰起来。
手机的视角被抬得很高,我也得以第一时间看到全景。
只见冰冷的橱柜台面上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的头发很短,只比男人稍长一些,好似绸缎般光滑的背臀上找不到半点瑕疵,肥硕饱满的蜜桃巨臀高翘着,两瓣形如晓月的臀瓣中间,正插着一根狰狞到近乎畸形的粗长肉棒。
“啪——”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到了胯下的肥臀上,黝黑的大鸡巴直抵屄心,直插的女人腰背僵直,臀肉乱抖,惊起一层磅礴的肉浪。
“嘶——唔——小流氓,你要插死我了!”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勉强压抑住已经冲到嘴边的呻吟,回头看向镜头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
一双春意盎然的迷离眼眸中带着一丝嗔怪,低低的轻语中是与生俱来的吴侬软音。
干练又不失精致的短发,简洁而又知性的无框眼镜,还有那跟妻子七分相似的绝美容颜,彻底打破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嘿嘿,晴姐姐,刚刚你差点把我的大鸡巴夹断,现在我可要报仇了!骚屁股撅高点!”黄鹤雨一边挺动鸡巴,噗嗞噗嗞的刮擦着岳母的屄肉,一边杨起手,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肥美的臀肉好像是宁静的胡泊中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溅起一圈圈汹涌诱惑的波浪。
清脆的肉响从厨房传到过道,再传到客厅,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
“呃嗯——你轻、轻点,会被——嗯嗯——听到!”岳母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语调好似哭泣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但落在黄鹤雨这样的畜生耳中,却会更增他暴虐的性欲。
“怕听到你还流这么多水?”黄鹤雨的声音不大,“是不是女儿旁边比妹妹更刺激?”
“唔唔——那是被你——呃呃——插的——嗯嗯!”我从没听过岳母这样的叫床上,音色温软水润,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粘腻哭音,就连妻子也是被肏到不行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在岳母这里却好似成为了常态。
“肏,跟你骚屄女儿一样,嘴硬屄骚,难怪能生出一个喜欢偷情的贱货!嘶——又夹我!”黄鹤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力揉捏着岳母的大白屁股,抽插不快但一直在持续,嗞嗞的摩擦声愈发滑腻清晰,岳母的淫液竟然越来越多了。
“呃呃——别、别提我女儿——呃呃嗯嗯——你别碰她!”
“不肏她肏谁?肏你?还是你妹妹?”
“呃呃——你肏、肏我——嗯嗯——她们有家庭——”
屄肉被持续不断的刮擦着,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导致岳母说话时断时续。
我大概听明白了岳母的意思,悬在半空的心放下了大半,妻子应该没事。
可能就是为了保护妻子,岳母才表现的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给岳母找理由,但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岳母是那种熟透了的极品身材,丰乳肥臀纤腰长腿,简直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致命毒药。
要不是常年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不知道要惹出来多少烂桃花。
从前就算隔着衣服我都不敢多看,现在却赤条条的全部呈现在我的眼中。
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纠结岳母是怎么跟黄鹤雨搞到一起的了,禁忌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在燃烧。
我知道这很罪恶,却根本移不开目光“啧啧,真是令人感动的淫荡母爱!”黄鹤雨口中赞叹,语调中却满是嘲讽:“那你这个骚屄妈妈可要记得答应过我的条件。”
黄鹤雨陡然深插了一下,大龟头直杵岳母的花心,似乎是在用实际行动提醒着岳母。
这个王八蛋还是跟以前一样淫邪无耻,无论肏弄的是女儿还是母亲,言语和动作都是一样的下流无情。
“嗯嗯——记、记得!”岳母一直在压抑着,但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上半身彻底瘫在了冰冷的台面上,只有淫荡的大屁股越发高耸,每一下都会被轻易刺到屄心。
“啪——”黄鹤雨再次暴虐的抽了一下岳母的淫荡大肥臀,口中怒喝道:“叫大鸡巴老公!”
“啊呃——大、大鸡巴老公!”
黄鹤雨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单手勾着岳母的腰胯向后扯。岳母乖乖的离开了灶台,被黄鹤雨摆弄着调转了方向,扶住了厨房的门框。
黄鹤雨大概是很满意岳母的配合,腰胯用力又来了几下狠的,插的岳母淫肉乱颤,嘴里不断发出“喝、喝”的压抑呻吟。
“骚货,左边是你妹妹,右边是你女儿,你自己选一个方向爬过去。”
“嗯呃——小流氓——”
“啪——”岳母还没说完,肥臀上便挨了一记比前两次凶狠的多的抽打,下流的臀肉上绽放出层层叠叠的浪花,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红的手印。
“骚货!你叫我什么?”
“呃呃——老公,大鸡巴老公!”
岳母被巨大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缓了几秒钟才继续说道:“求、求你了,回房间好不好?随便、呃呃——随便你怎么肏。”
“贱货,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了是不是?那我就去肏你的骚屄女儿,说不定她正寂寞难耐呢,看见我就会张开大腿。”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拔出了大鸡巴,水淋淋的棒身上虬筋盘绕,眼看就要抽离岳母的屄腔。
“不要!”岳母情急之下猛的向后挺了一下屁股,把拔出大半的鸡巴重新纳回了体内,情急的结果自然是用力过猛,臀峰撞在黄鹤雨的小腹上,发出一声粘腻的肉响。
深深的肉棱和青筋刮擦着敏感的屄肉,硕大的龟头正中靶心,戳的岳母直哆嗦。
岳母好似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击戳散了神智,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大白屁股,贪恋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蚀骨快意。
“真是条欠调教的骚母狗,快点给老子爬!”黄鹤雨连续不断的扇打着岳母缓慢摇晃的蜜桃巨臀。
黄鹤雨知道岳母害怕什么,力度由轻到重,声音越来越响,一点点挤压着她脆弱不堪的心里防线。
“呃呃——别打了。”岳母大口喘着粗气,压抑着越发难耐的呻吟。说话间,竟然真的慢慢伏低上身,四肢撑地,缓缓的向着门外爬去。
黄鹤雨见岳母听话,自然也就停止了抽打,紧贴着胯下的大屁股跟了上去。
岳母两条玉腿弯曲,整个人就像是一座下流的拱桥,艰难的向前挪动着,肥硕的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来极为淫靡。
一双只比妻子小一点的吊钟巨乳,不时甩出腰背的遮掩范围,明晃晃的出现在镜头里,晃晃悠悠的荡着秋千。
我口干舌燥的看着这极其下流的一幕,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吗?
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做爱时却根本拒绝不了男人的调教,小姨是这样,岳母是这样,妻子她好像也是这样。
不知道黄鹤雨把岳母搞上多久了,她竟然堕落成这个样子。
上次试探的时候黄鹤雨说是在攻略一个极品,不会就是岳母吧?
我懊悔着当初为什么没有多问一句,现在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再也无法挽回岳母的贞洁了。
黄鹤雨岔开双腿,一步一步跟在岳母的屁股后面,通过性器的连接,鞭笞着岳母不断前行。
爬动中的抽插的并不激烈,要不是黄鹤雨的鸡巴真的很长,可能早已经脱落了。
岳母每爬几步,就会暂停一下。
每当这个时候,黄鹤雨就会快速的抽插几下,像是奖励和鞭策,直肏的岳母淫水泛滥,忍耐不住就会继续向前爬行。
等待快感消退了一些便会再次停下,挺着大白屁股迎接新一轮的抽插肏干。
屄里那根大鸡巴就像是一根带着魔力的威严权杖,牢牢的控制住岳母高耸的淫臀,让她心生怯惧不断逃离,却又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随着岳母的脚步,光线越来越暗,黄鹤雨随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霎时间,狭窄的走廊变得灯火通明,再次照亮了岳母走走停停的狼狈身影。
黄鹤雨显然对岳母家很熟悉,随手就能打开全部灯光,肯定不是第一次来了。
或许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成为他奸淫岳母的淫窝。
“呃嗯——小流氓,别开灯好不好?”岳母声音极小,明亮的灯光让她恐惧不已,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黄鹤雨没有理她,他只是加速肏干了十多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岳母的丰臀,作势欲打,岳母就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爬行。
我从没想过美丽亲和的岳母会沦落到如此凄惨淫贱的境地。
妻子睡着了吗?
她知道自己最亲爱的妈妈正在撅着肥硕的大屁股,像母犬一样被人肏着到处乱爬吗?
走走停停间,岳母终于爬到了客房的门口,这里有两扇门,左边是小姨居住的房间,右边就是岳母起居的主卧。
黄鹤雨扭身拍摄了一下,走廊的地板上留下好几块大大小小的水光,这些都是岳母一路走过时留下的印记。
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岳母撑着两扇门中间的墙面想要爬起来,摆脱目前这个羞耻尴尬的姿势,黄鹤雨这个畜生却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抽插着岳母的屄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敏感的花心。
剧烈的抽插好像要把岳母的屄肉翻过来一样,上身每抬高一寸都像是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呃呃——小流氓,我——我要不行了!”岳母哀鸣一声,性感的娇躯越来越僵,声音里的哭腔也越发浓重,抬到一半的上半身又无力的落了下去,腰背形成了一道倾斜的拱桥,螓首埋在双臂之间,不知道是闭着眼睛等待高潮的来临,还是在隔着双乳偷偷注视着自己饱经蹂躏的女性器官。
“嘿嘿,想高潮吗?那就给老子爬进去!”黄鹤雨邪恶的笑了一声,残忍的停止了抽插,伸手扭开了旁边的房门。
“咔”,门锁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轻响,房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间,仿佛一张即将把岳母吞噬掉的深渊巨口。
“不要——”岳母轻忍不住低声轻叫,被开门的动作惊得全身紧绷,足足呆滞了好几秒,才急急说到:
“快、快关上,求你了,老公,大鸡巴老公,快点关上,真的会被小妹发现的。”岳母几次伸出玉手,可在当前这种四肢撑地高撅屁股的狼狈姿势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房门,性感的裸背上焦急的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黄鹤雨却根本不为所动,淫邪的声音里不见一点温度:“要么在你妹妹身边高潮,要么在你女儿身边高潮,你自己选吧!顺便提醒你一下,耽搁的越久就容易被发现哦,嘿嘿——”
又是一次艰难的二选一,刚刚岳母选择了小姨这边,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再爬进去了,在亲妹妹的门外被人肏干已经打破了她最后的心里底线,现在还要爬到妹妹身边偷偷的做爱高潮,这让她情何以堪?
岳母她知道黄鹤雨在自己的亲妹妹手下打工吗?
如果知道,那简直更加残忍。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黄鹤雨也不催促,用力揉捏了几下岳母紧张到绷紧的臀肉,手掌几乎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
“啪——”黄鹤雨好似炫技一样,粗长的阴茎连根尽如,巨大的龟头好像一柄犀利的肉矛,撑开了岳母紧张到几乎闭合的屄肉,狠狠的刺在了中心处敏感的软肉上。
这一记重击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熟透了的胴体陡然一颤,岳母再也坚持不住,弯曲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
水淋淋的棒身从岳母的体内不断抽出,眼看只剩一个龟头就要完全脱离,黄鹤雨顺势曲腿沉胯。
“嗞——”
“啪——”
又是一记深入灵魂的深插,势大力沉的胯骨重重砸在岳母的肉臀上,仿佛在击打一面人肉大鼓,砸出一声淫亵的脆响。
“嗷——”这是一次无声的呐喊,岳母头部后仰到了极限,张大了嘴巴摆出了口型,却坚持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呼——真他妈紧,你女儿的屄跟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又滑又紧,插的越深就越爽,和我的大鸡巴简直是天生一对!”
黄鹤雨并不想现在就让岳母高潮,连续两次深到极限的抽插之后就停下了动作,骑坐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轻轻摇晃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大鸡巴却仿佛变成了金箍棒,不停在岳母的阴道里翻江倒海,尽情享受着女体深处淫肉的全方位包裹按摩。
我有点理解不了女人的阴道为什么可以容纳下如此巨大的物体,也想象不出阴道被完全填满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我只能能看见岳母全身都在战栗,撑在地上的玉手攥紧了拳头,好似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她全部的欲望薪柴,攀上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
然而黄鹤雨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了动作,岳母想要主动,大白屁股却被黄鹤雨坐的无法动弹,只能一点点的从巅峰滑落,好一会之后才轻声说道:
“一会你轻点。”
说完就调转身体,扭动着肉滚滚的蜜桃巨臀爬进了黑漆漆的客房。
妻子就是岳母的命门,刚刚黄鹤雨话中的威胁之意她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对女儿的担心最终战胜了可能被亲妹妹发现的恐惧,岳母终于做出了选择。
这个姿势和状态比刚刚的还要淫贱下流,黄鹤雨就像是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肉棒就是他驯马的鞭子,每向前一步,都会活塞一样上下抽插运动,宛如给岳母的大屁股上装了一个机械活塞,为她的爬行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黄鹤雨骑着岳母爬进了客房,就像他曾经骑着小姨何俪那样,然后还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室内很安静,宽敞的大床中间,小姨何俪正闭目安睡,一条简约的格子被斜斜的盖在身上,露出一整条白皙如玉的修长美腿,宛如玉石的脚趾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黄鹤雨不管岳母的抗拒,驾驭着她爬到亲妹妹身边,强迫她把上半身趴在床上。
姐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岳母只要一抬头,就可以感觉到她平缓而又温热的呼吸。
岳母只能羞耻的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床单里,完全不敢看亲妹妹近在咫尺的安静睡颜。
黄鹤雨随手把手机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我终于看到了全景。
岳母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刚好卡主床沿,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无力的耷拉在床下。
黄鹤雨双腿分开,仍然骑着岳母的大白屁股,双膝顶住床沿,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的平衡,在我和岳母全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鸡巴便已前所未有的力度瞬间贯进了胯下湿滑的阴道屄腔。
“啪——”小腹拍击在大屁股上,发出一声剧烈的肉响,整个床垫都随之晃动。
“呃嗯——”岳母的大屁股没有半点躲避的空间,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狠肏,差点咬碎了贝齿才没有浪叫出声。
但她知道,自己挨不住几下了,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肉体随时都可能崩溃,真要惊醒了何俪,那场景只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岳母艰难的回过头,无声的变换了几个口型,应该是在哀求着什么。然而黄鹤雨却呲笑一声,伸手摸上了何俪暴露在被子外面的白皙大腿。
“不要,你不能——啊——”岳母压低声音,急忙抓住黄鹤雨的大手,却不妨下体再次迎来了一记深到极点的重击,分心之下浪叫声脱口而出,发出了半个音节才被岳母强行压抑下来。
只是岳母再也无法阻拦黄鹤雨了,雨点般的肏干落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肏的她花枝乱颤,不自觉的蜷起了双腿和脚趾。
床面地动山摇,激烈的肉体撞击上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怀疑何俪早就醒了,或许她根本就是在配合黄鹤雨调教自己的亲姐姐。
但岳母显然不知道何俪跟黄鹤雨的关系,她没想到黄鹤雨会如此的胆大包天和肆无忌惮,整个人被快感和惊恐折磨的好像撕成了两半。
剧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为了防止浪叫出声,岳母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但这一切其实都是徒劳的,就算她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却无法掩盖屁股上越来越响的啪啪声,每一次撞击都惊悸着岳母的心灵,担心下一秒妹妹就会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淫荡下流的模样。
这种随时可能掉落悬崖的感觉简直让岳母发疯。
她前一刻还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下一刻就会忍不住担心的抬头看着妹妹,整个人似乎都处在了神经错乱的状态。
黄鹤雨已经把一只脚踩上了床沿,他伸手拢过岳母的双臂,牢牢压在她的纤腰上,脸上满是淫邪的讥笑。
他就是想把原本贞洁的人母人妻肏到高潮崩溃,在亲人的身旁高声浪叫出来。
“嗯吭呃呃——不要!真的不要了——我要死了——呃啊啊呃——要被发现了啊——”
岳母真的已经濒临极限了,悲戚的淫叫好像真的在哭一样,她再次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或许是因为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这一次岳母的反应极为不堪,海量的淫水涌出了男女生殖器摩擦的缝隙,阴茎的每一次回撤都会从尿孔里带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黄鹤雨这次没有停下,大鸡巴连同腰胯像重锤一样不停的捶打着胯下的大屁股,三五下便彻底击碎了岳母最后的抵抗意志。
“啊啊呃呃——嗯嗯啊啊!”
岳母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呻吟浪叫,却失去了这样的能力。她好像变成了一只落入了蛛网的蝴蝶,无论怎样挣扎,都难逃既定的命运安排。
“大姐,原来你也这么骚啊。”何俪陡然睁开双眼,搂住岳母的脖颈吻上了她的红唇。
岳母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刺激终于到达了极限,欲仙欲死的酥麻电流袭遍全身,她心里本能的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然后就被海啸般的奔涌洪流冲了个粉碎,只剩下高潮时潮红的肉体,宛如失去了灵魂一样,一下又一下的不住颤抖。
黄鹤雨唰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只留下凄艳的屄肉翻了几翻,一股滚烫的热流噼里啪啦击打在光滑的地板上。
“俪姐,你们一家子女人真是绝了,全都这样又美又骚又能喷。”黄鹤雨说着拍了拍岳母不停哆嗦的大屁股,黝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再度插了进去。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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